月上栖头,满天的星斗闪烁,浩瀚的星宇与地上的一缕莹莹之火交相辉映,橘色的火,虽然没有星宇的明艳浩大,但它却以自己的渺小挥发着自己的一份微博之力,让人感受到了火的热情,亮丽的炭火照耀着三个人的青春。
三人早早的吃罢晚餐,只留下无魂值岗,其余人都安心的睡下。
无魂坐在火堆边,浩瀚的眼眸盯着火光,渐渐迷离。
无魂的思绪似在星宇中飘荡,飘了好久,自己的思绪好像来到了一个非常空旷的地方,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无际的土地。
无魂喊了很久,只听到自己的回声一遍遍的折射回来,“有人吗?有人吗?人吗,人吗”,好半天都没人答应。
无魂开始满无目的地在土地上奔跑,不断的奔跑。
一会儿,关光好似来到无魂的身边,跟他说着什么,可自己不管怎么去听,听到的只有一片虚无。
虽然关光有时也爱唠叨一些事,但也没今天这样过,整个人都怪怪的。
望着怪怪的关光,无魂终于感到一丝细微之处,就是在关光身上,再也找不到昔日与他在一起温暖和煦的感觉,反而感觉有些发冷,而这一切的源头是关光的眼睛,一双腥红的眼睛,没有情感,只有空洞洞的眼神与冷漠的执着。
突然关光的表情越来越诡异,嘴角微撇,露出一抹让人深思的邪笑。
忽地关光的脸又变成了冷火雪雨,脸上诡异的微笑消失不见,被狰狞的面孔所替代,娇美的面容在狰狞这个魔鬼的伪装下,渐渐露出獠牙,变得那么丑陋。
冷火雪雨手向虚空一划,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锋利的短剑,随后无魂眼前闪过一道亮光,短剑包裹着一股阴风刺到,距他的咽喉不过寸许,锋利的寒风割的他喉管上的皮肤隐隐发痛,几滴殷红的血珠悄然从毛孔滑落。
无魂感知到危险,身形下意识的往左跨步,闪身想躲过这一剑,可身体像被这片空间禁锢了,行动异常迟缓,耳边传来利器撕裂皮肤的声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短剑刺穿自己的上表皮喉管,穿过一层层阻碍,直到剑尖露出脖胫。
冷火雪雨狂笑的抽出短剑,一脚把自己蹬飞,血红的血滴像盛开的玫瑰般娇艳,一朵朵的绽放,而自己则飞出去好远好远,缓缓倒在血泊中,恐怕再也看不见红艳玫瑰所绽放的美丽。
随着无魂的坠地,整片空间也跟着破碎,一片片锋利的碎片,坠入了黑暗。
无魂只觉得黑暗在他脑中不停的旋转,再之后就变成了头顶繁星点点的天空。
“呼,幸亏这只是个梦而已!”无魂坐起身,左右看看。
“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会在地上,而且,而且自己竟在守夜的时候睡觉了。”
这对无魂来说本来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这类事件在自己身上可从来没发生过。
要是人换成关光那个懒虫还有可能,无魂摇摇头笑笑,可能自己最近神经敏感,太累了吧。
无魂对此浑不在意,“对了,去看看关光和冷火雪雨,在我睡觉这段时间可别发生什么意外才好。”
无魂起身手握刀柄,向即将熄灭的火光走去,见关光冷火雪雨好好的趴在原来的位置睡的正香。
无魂笑着走开,往微弱的火中加了些燃料,微光又渐渐明亮起来。
没心没肺的人儿啊就是睡的香。
是夜,外边风儿刮得更甚,寒风刺骨,冰冷的风无孔不入。
关光似乎被吹过的风给冻醒,睁开朦胧的睡眼,四下扫视。
“鄂,不对,屋里怎么才两个人,无魂去哪了?”
先前关光以为自己刚刚睡醒,视线模糊,恐怕自己看错了。
关光赶忙抬手揉揉腥松的睡眼,重影的空间重叠,关光狐疑的目光再次扫视一遍,确定硕大的空间内只有自己和冷火雪雨这妞。
“怪哉,大晚上的莫非太阳出来了,无魂这么认真的人,怎么没在屋中守夜,自己偷跑出去了,不可能啊,不对,刚才苏醒好像隐约听见远处有细微的兽吼,莫非出事了。半夜有妖兽闯进我们的地盘,被无魂引走了,不行,我得看看去,免得无魂人单事孤。”
关光起身欲走,“不行,别再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我得把冷火雪雨叫醒。”
关光来到冷火雪雨身侧,试着叫了几声,冷火雪雨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只是巴唧巴唧嘴,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这个睡猪,还大小姐呢,睡的这么死,不管了,现在情况紧急。”
关光只好用刀鞘轻拍冷火雪雨的脸颊,关光本想把她拍醒,谁知却等来了句,“来福,别闹,早晨给你,你最爱吃的肉肉”,让关光好不郁闷。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关光略带气火抡起刀鞘狠狠的在咱们冷火大小姐嫩滑细腻的脸上来了一下。
冷火大小姐发白的脸顿时血液加快,左脸颊上多了块圆圆的红色印记,像极了女人涂完胭脂的样子。
“啊,哎”,也许美梦中的冷火雪雨被关光这一下打痛了,或梦见什么危险,抬起绣腿就来了这么一下,可怜无防备的关光被踢出屋内,胸前印了个巨大的鞋印,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恰在此时,冷火雪雨好像刚刚苏醒,打了个哈欠,睁开明亮的眼睛,正好看见关光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顿时大惊。
“噌”,抽出长鞭,跃到屋外,警惕的望向四周,屋外冷风凄凄,漆黑异常,见不到一个人影。
冷火雪雨似是在给自己壮胆,大喝道:“何方鼠辈,在此做乱,本大小姐在此,有种的出来决一死战,缩缩藏藏的算什么好汉。”
边说边往关光那蹭,用脚踏踏关光,“喂,你死了没有,没事给本小姐吱一声。”
“我”,关光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冷火雪雨打断了,“我知道你现在伤的很重,只是现在强敌环伺,本小姐无法分心,你忍一忍,等我把草寇打跑,再替你包扎。”
“我”,关光刚想说话就感觉左肋下挨了一脚。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告诉你不要说就不要说话,听懂了没有。”
“我”,关光这个欲哭无泪啊,等了五六个呼吸,冷火雪雨见四处也无半点风声,不禁暗自纳闷,怎么一丝动静也没有,莫非他们跑了。
一个愤懑的声音,从她耳边飘过,“冷火小姐,不用看了,根本就没人。”
“谁?谁从我后边”,冷火雪雨暗自寻思,回身喝问,“谁,你是谁?鬼鬼祟祟的不敢露面。”话出鞭到,冷火雪雨手腕一转手中长索挂定风声向后扫去。
“喂喂,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关光大叫道。
“怎么不可以这样,看鞭”,冷火雪雨挥舞索鞭,凌空鞭花飞舞,组成鞭网,将关光兜在其中。
直到关光大喊道:“沃,你来真的,我是关光啊!”
“啊”,冷火雪雨才就此做罢,定鞭收势,朝向对面,真是关光,气呼呼的问:“好啊,你竟然骗本小姐来了歹人,与你完不了了,看鞭。”
“喂,你先别急,听我解释,还大小姐呢,毛毛燥燥的,一点气度都没有,还淑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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