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最好能找个合适的人试探一下,或者想法子让内厅不得不点灯,嗯,怎么着她白瑾瑄现在也是我明面上的未婚妻,走,去看看她去,咱不能冷落了人家。”
无魂满心打着算盘,前往白瑾瑄的闺房。
白瑾瑄所在之地无疑是办这件事儿的最佳之选,一路上下人们进进出出,老远就能听到不知名的欢快小调,预示着他们姑爷今天的好心情,“当当了里个当......”。
“哎呦,啊”,一声惊叫,走廊转角处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在无魂眼中无限放大,接着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瓷器碎裂的声音。
“啊,姑爷,对,对不起,奴婢该死,撞到姑爷了,奴婢刚才不是故意的,姑爷,您大人大量,别跟奴婢一般见识。”
一个苹果脸,身着碎花长裙的丫鬟,手中的托盘因为上面的杯盘碗筷滑落,托盘倒提,她不敢望向无魂,粉梗低垂,轻声细语。
无魂略一愣神,这不是经常在白瑾瑄身边侍候的小丫头粉翠吗,正好向她打听打听白瑾瑄这个恶女人的近况。
随后他装作一副不经意的样子,“噢,我当是谁啊,原来是粉翠啊,没事儿没事儿,你这么风风火火的,这是咋的噢!”
“小姐最边几日脾气不好,不是摔花就是打碗的,要不就训斥下人,也可能是姑爷您近日没去拜问我家小姐,总之,姑爷您快看看去吧。”粉翠说完这句话,低着头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无魂晒笑,“这丫头倒是挺有意思的。”
无魂来到白瑾瑄房前,离老远就听见里边白瑾瑄那歇斯底里的怒喝,“你们这些废物,姑奶奶花这么多钱养着你们干什么,这么点小事儿都办不好,人呢?就让她给跑了,你们不把她给我追回来,你们也就别回来了,干脆一个个都死在外边得了。”
“是”,屋外传来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哗拉拉,靴底的碰撞声由远及近,从白瑾瑄院门闪出几条黑影。
大白天的此黑影非彼黑影,因为他们是真的黑,这一行九人,黑靴黑衣黑裤黑披风,一头黑发迎风飘摆,就连面罩和肋下所佩长剑短刀的剑鞘刀鞘剑把刀把都是黑的,将黑色进行到底,个头身段儿腰条一般不二。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的纹饰,八人衣服,剑刀鞘面罩,靴子,都走银线,胸前绣银花,雪花飘满地,一枝独秀枝头,只有一人走金线,看起来这个人算他们的首领,九人无差异的从无魂身边走过。
咵咵声虽已远去,但无魂依然觉得四下冷风阵阵,一丝寒气缠绕着他周身三百六十处地方。
“嗯!”,无魂倒吸口气,“日音一族底蕴不小啊。”
那九个人是干什么的,身上杀气凛冽,步伐身体摆动程度,以及走路姿式,走位配合,无不说明几人都经过严密的训练,而且几人的配合默契,尤其是那个金线领头的给无魂的感觉更加阴冷,有刺骨之感。
虽然几人都戴有面罩,看不出他们的面部表情,而且他们走的很快,可无魂明显感觉到那个金线领头的在看到他的瞬间,臂膀有明显抖动迹象。
虽然被他掩视的很好,但是这个微妙的动作还是没能逃过无魂的鹰眼。
“嗯,他为什么会见到我后,身体抖动,像他这种杀气凛然又经过严密训练的人,不应该有这种表现才对啊,还有他们好像跟丢了什么人,这个人对白瑾瑄还很重要”,无魂心里不禁有些好奇。
“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逃过这群恶魔的追捕,这九人的功力和技术应该不低。”
其他人无魂没太注意,但从金线领头人的手指掌的形态,和手上的老茧以及手上青筋的分布情况,判断此人剑术不低,起码在用剑一道已经浸淫了十多年之久,战力肯定不俗,最少也是悟出剑魂层次的修者。
真没想到这破宅里还有这样的人,看来日音一族在日月暗河,那不知名的鬼地方也算排的上号的。
日月暗河看来那地儿势力可谓不小啊,一个家族的侍卫头头都是剑魂层次兵者,可见一斑。
这个日音一族啊,甘愿来这小地方,真的是为了只复活那个圣君吗?无数个谜团充斥着无魂的内心。
走进院子,无魂随即换上副笑脸。
“哎,我说今儿清早我院中有鸽子乱叫呢,原来是咱白大小姐生气了。”
屋中白瑾瑄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她今天穿了件淡紫百花长裙,外套真织小鹿搭肩,满头珠翠,环佩叮珰,高贵典雅,一派淑女名媛之气。
但被她脸上的滋滋火光给破坏了,双眼似针尖,满脸寒霜雪,够人千年一看。
双眉似叶刀,腮上有炎嗤,让人一看千年。
白瑾瑄坐在椅子上,怒气朝朝。
但一看无魂从外边走进内阁,脸上马上露出一副笑意,比寒冬腊月的梅花还俏,又似阳春三月的白雪娇嫩。
金莲轻摆,来到无魂近前,“你怎么来了,你这几天都去哪了?也不来看我。”
听着白瑾瑄轻柔温碗的语调,无魂心内涌起一阵麻意,浑身鸡皮乱冒。
白瑾瑄那张娇艳艳的蝴蝶脸,此时在无魂看来是这么的可怖。
“靠,这女人真能装。一张如花似的笑脸下,却装着恶魔的剃刀,披着人皮的魔鬼。都想致我于死地了,却还笑靥如花,哼!”,无魂心里明明对这恶心至极,表面却依旧迎着笑。
“噢,这几日事儿有点多,就忘了来看你了!”
“哼,在府里哪有那么多事,你摆明了就是嫌我脾气不好,烦了,厌了。”白瑾瑄故作生气,转过身去。
“哪有啊”,无魂咽了口口水,“靠,女人真难伺候”,强忍着恶心,一边问候。
“现在的自己不是我,不是我,我的心刚才被狗叼走了,在外边逛了一圈才回来。”
“嗯,啊,瑄瑄,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这么聪慧漂亮,啊,你是我的月,你是我的星,你是我的眼眸,我心中不能没有你,你已经在我心中深深的深深的扎下了根。”
“真的假的”,白瑾瑄傲娇的问。
“瑄瑄啊,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见啊......!”
“噢,不”,白瑾瑄转过头来,俏眼默默的望着他左手食指,把无魂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无魂忍住要吐的感觉,笑中含情,情中带泪,泪中有笑的望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擦出无限火花。
无魂眼中虽然很炽热,但心里似冰,思绪早已神游物外而去,只是在心里不断的呐喊,“天啊,地啊,赶紧劈了我吧,我要受不住了……”
短暂的一盏茶后,肉麻的诗篇终于告一段落,无魂得以解脱。
“呼,终于是可以进入正题了”,无魂清清嗓子,旁敲侧机道:“哎,我说瑄瑄啊,你看咱俩,嗯,是吧,什么呀,是吧......”
白瑾瑄白皙的脸颊上,飞过一丝红霞。
无魂幽声道:“咱俩还几天就大婚了,嗯,我这每天的也不去你妈那请安,也不合适吧,虽说她老人家喜欢清静,脾气有些怪啊!......”
“什么话,什么,你说我妈脾气怎么了?”
无魂看着白瑾瑄面显怒色,眼神含着幽光,在幽光的后面透着不善和深深的厌恶。
“哼,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吧,白瑾瑄你这个蛇蝎少女,你以为吃定我了,其实谁又不在虚与委蛇呢,你这个易怒怕激的性格,早就在我掌握之中了,哼!”
“啊”,无魂马上假作慌张,“瑄瑄,我错了,我不该说,噢,我刚才说错了,其实你妈人挺好的,就是性格直爽。”
“嗯”,白瑾瑄语气傲娇,面色蛮横,“你叫谁瑄瑄呢?你也是啊,你也说得出口,你都这样说我妈.....”
白瑾瑄她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起那股蛮霸,变回平常的小样儿。
“这么快就要露了,我一会儿定要你什么都吐出来,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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