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撒谎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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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曾接触费舍尔·泰格,了解他的秉性……”威尔口吻非常笃定的道:“据我推测,在决心袭击玛丽乔亚前,他一定有与龙宫王国的国王尼普顿、王妃乙姬通气,而在袭击玛丽乔亚后,他也一定会远离鱼人岛!最大程度的避免连累他的故乡。”

  “他唯一的出路,海贼。”倒不愧是世界政府最高决策团体,大多时候真正代言天龙人、运转世界政府的首脑,五老星精明的厉害。

  威尔道:“不错!当海贼是费舍尔·泰格的唯一出路!麻烦来了,一旦他成为海贼,他绝对是非常棘手的一类!棘手的地方不是他的实力,他的实力不值一提;棘手的地方是他的身份,他是鱼人,大海的宠儿,茫茫大海想追踪并抓捕他,何其困难?又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尤其是,消耗的时间长短。”

  “你很聪明,抓捕费舍尔·泰格消耗的时间长短是关键。”电话虫另一端换了人,声线铿锵有力:“就算政府及时封锁消息,包括指使报社、新闻社等官方、半官方喉舌混淆大众视线,但玛丽乔亚遇袭的事情闹的太大了,纸终究包不住火,根本瞒不了太久!千年圣地付诸一炬,政府已经遭遇前所未有的耻辱,若无法尽快抓捕罪魁祸首,用他的人头、鲜血洗刷耻辱,藉此振作政府的公信力,威慑心怀不轨之辈,那真是耻辱至极!”

  威尔笑道:“想尽快钓大鱼,必然要下香饵,我的计划是——站到费舍尔·泰格的同一阵营。”

  “具体呢?”五老星道。

  威尔沉吟,道:“政府不妨借我跟费舍尔·泰格的渊源发挥,怪罪于我,宣布我是他袭击玛丽乔亚的从犯,让我有理由叛逃,也让我有理由吸引逃脱的奴隶们聚集,有了他们,我就有办法联系费舍尔·泰格,然后一举成擒,轻松加愉快。”

  “太浪费,我们查阅了你的履历,实话实说,漂亮!CP9八百载历史以来最强天才,你当之无愧,记得你还差点入选‘圣盾’?我们没办法不看重你的前景!”电话虫另一端又换了人,道:“区区的费舍尔·泰格,不值得政府投入像你一般珍贵的资源。”

  如期而至的难题,早有心理预计的威尔故意停顿半晌,语气充斥不甘、郑重的吐露一个名字:“‘BIGMOM’。”

  “几年前的‘女王终结者’计划?想不到你至今耿耿于怀。”五老星恍然大悟。

  威尔长吐浊气,道:“小命儿险些丢掉,无论如何我也忘不掉呀~即使计划失败是由于叛徒的出卖,但失败就是失败。”

  “‘BIGMOM’很强大,恐怕你还没成长到可以抗衡她的地步。”五老星道。

  威尔则正色道:“正因为‘BIGMOM’很强大,我才想近距离观察她、分析她,最终成长到可以抗衡她的地步,替政府除去大患!何况……恕我危言耸听,五位阁下!近十年,有太多、太多出人意料的糟糕状况,最初的哥尔·D·罗杰,紧随其后的史基,现在的费舍尔·泰格,天知道还会冒出哪路牛鬼蛇神?究其原因,私以为政府缺乏对‘未知区域’的足够重视、认识,我愿意替政府探索。”

  电话虫另一端隐约议论,似乎五老星出现分歧。

  大约三分钟。

  电话虫另一端又换了人:“坦白的讲,威尔!近两年你十分怠惰,突然变得积极,容易叫人疑惑。”

  “我明白有人担忧我对政府的忠诚,多余。”威尔索性挑明,精心筹谋的谎言连篇:“经历过战争的人和没经历过战争的人,价值观是不同的!我经历过战争,简直是童年阴影,战争带来灾难性的混乱,也令我清楚人性,导致我奢谈正义,更不喜欢政府等于正义的说辞,于是有人担忧我对政府的忠诚;我也坦白的讲,我不想自欺欺人的认为政府等于正义,但我认为政府毋庸置疑代表秩序,我不会站在正义的立场,我会站在秩序的立场,秩序即美,即相对和平。”

  “你胆子很大。”五老星道。

  威尔道:“不吐不快!”

  “我们同意你的策略,先试试看。”五老星深思熟虑,不管信不信威尔的规划,他们觉得值得一试。

  威尔表态道:“三个月内,费舍尔·泰格必死。”

  “需要什么协助?”五老星道。

  威尔咧嘴,目光瞥看瑟缩的斯潘达因:“原CP9晋升的CP0特工拉斯奇,我希望他作为我的唯一联络人,一切严格保密!‘女王终结者’计划失败的前车之鉴,弄得我心有余悸,我怕再有叛徒出卖!另外在海贼顶端方面,我的身份不算秘密,政府对我的通缉、追杀,越逼真越好,不必对我客气,反之亦然。”

  “好。”五老星短暂衡量,干脆的应承。

  威尔舔舐唇角:“感觉‘政府不妨借我与费舍尔·泰格的渊源发挥,怪罪于我,宣布我是他袭击玛丽乔亚的从犯,让我有理由叛逃’,理由不充分!我想再加一条弑杀长官的罪名……不瞒五位阁下,其实我想弄死他很久了,这蠢货胆小、贪婪、没担当,典型的奸佞小人,还听到这么多东西。”

  “你是指斯潘达因?”五老星一怔。

  威尔笑得可开心了,道:“嗯、嗯,是的,废物利用下。”

  “五老星大人,救命~~~他疯了!我对政府忠心耿耿……”

  斯潘达因凄厉的尖叫,马上被威尔踩在脚下。

  “小孩子气,不允。”五老星道。

  通讯终结。

  威尔颇为遗憾,俯身端详斯潘达因涕泪横流的恶心模样,笑眯眯的道:“瞧把你吓的!逗你玩的!呐~斯潘达因长官?我去当几年海贼玩玩,看好CP9……”见斯潘达因一副得救了的表情,他话锋一转:“呵呵~等我潇洒够了,回来就整死你!狗东西,你以为你凭什么坐上CP9长官位置?一没脑子、二没实力!你仅有的作用就是背锅,结果你不止背不好锅,还特么敢甩锅给我?”

  “嘭!”

  一脚上墙。

  威尔心情愉快的离开。

  “威尔?”迎头撞上拉斯奇,拉斯奇探头张望:“没死吧?”

  威尔耸肩:“大概还能抢救一下。”

  “那就好!你平时欺负的他怪可怜的也就算了,千万别冲动宰了他,他好歹是CipherPol的分支长官。”拉斯奇劝道:“你以下犯上本是忌讳,只是高层也深知他无能,不想处罚你,但一旦出了人命……”

  “打住!我有分寸。”威尔道。

  拉斯奇无奈摇头。

  威尔眸子闪烁,拍拍拉斯奇的肩膀,一脸偷鸡得逞的小狐狸的得意劲儿,貌似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颇为神叨叨的走了。

  拉斯奇一头雾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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