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鱼一连养了三天伤,天天吃野鸡,天天喝磨菇汤,身体恢复得不错,已经可以下床,可以自由活动了。
林沐鱼随即想起他的母亲和妹妹还在牢中,不由得又是一阵着急,于是决定去救母亲和妹妹。
只是他的伤势还没有大好,行动不便,只好强忍住了冲动。
他也知道带着伤势回到流沙县,不但救不了母亲和妹妹,他自己也是回去送死的份。
常春燕也知道林沐鱼的心情,他们这几天也是说了许多话,林沐鱼更是无话不谈,将他家里的所有情况都告诉常春燕了。
常春燕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她听到恶霸欺负林沐鱼的妹妹也是相当的气愤,现在也替林翠和小小担心。
不过,常春燕也知道林沐鱼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适合回去救人,于是说道:“你不要着急,再说急也没有用,总要等伤好了才行。”
林沐鱼随即说道:“多谢姑娘关心,这次多亏你相救,要不然我也没命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常春燕又笑了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接着说道:“我哥哥的力气也很大,要是我哥哥回来了,你和他比比力气,看看谁的力气大。”
林沐鱼也笑了笑,看来常春燕听到他打赢了两个流氓头,还有一个恶霸很欣赏。
不过,林沐鱼并不知道的是,常春燕的哥哥常遇春也有一把好力气,不但年轻力壮,而且还有一身好武艺。
林沐鱼又休养了三天,身上的伤势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伤口也开始结痂。
于是,林沐鱼又决定回去救他的母亲和妹妹,常春燕也知道他的心情,毕竟谁的母亲和妹妹被人抓走都会十分着急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沐鱼就向常春燕和他的父亲辞行,常春燕一直送他到山外才返回。
林沐鱼这几天对常春燕的感激之情始终萦绕在心头,俗话说得好,最难消受美人恩,常春燕这几天对他的悉心照顾,林沐鱼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只是他现在要急于回去救他的母亲和妹妹,也不能在此久留,虽然他的伤势还没有好全,但是行动并没有问题,只要不是激烈的战斗就不会牵扯到伤口。
林沐鱼现在也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他也知道去救人不能硬来,别说他现在有伤在身,就是一点伤势也没有,想和县衙与恶霸硬拼都不行。
林沐鱼决定悄悄地回到流沙县,先探探情况再说。
林沐鱼一路上走得很快,几乎都是在奔跑,如果不是害怕牵动伤口的话,他只要一天就可以跑回去了。
但就是这样,林沐鱼也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回到了流沙县,不过他并没有进城。
现在还是白天,要是这样贸然进城的话,只怕很容易被恶霸和县衙的人得知,如果一旦暴露,就很难救人了。
因此,林沐鱼既没有进城,也没有去找人家住宿,而是吃了些干粮,就钻进一大丛灌木丛里面睡觉了。
毕竟他奔跑了一天一夜,又带着未好的伤,还是相当累的。
林沐鱼睡了一整天,睡得很沉,睡得很香,这个灌木丛也相当的隐蔽,并没有人发现他。
傍晚时分,林沐鱼及时醒来,他看了看天色,然后在脸上抹了一层灰土,又将身上的衣服撕破了一些,看起来灰头土脸的,就象一个乞丐一样。
林沐鱼这样一化妆,别人真的认不出他,进城的时候,别人都以为他是一个乞丐,如果他再背一条袋子的话,别人就以为他是丐帮弟子了。
林沐鱼进城后,并没有马上去县衙,毕竟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母亲和妹妹是什么情况。
林沐鱼先去了一家酒楼,他也知道这家酒楼最容易打听消息,县城方圆几十公里的消息,在这里都能听得到,这里就是一个八卦的地方。
只是林沐鱼现在的打扮很土,很寒酸,很脏,因此,他只到酒楼门口就被店小二拦住了。
这个店小二,他当然认识,原来他打赢了流氓恶霸最风光的时候来这里,店小二老远就屁颠屁颠的过来相迎,现在林沐鱼一个乞丐模样,店小二根本就不让他进,而且店小二也没有认出林沐鱼。
林沐鱼看到店小二的眼神根本就没有认出他来,不由得放了心。
也是,店小二都不认得他现在的样子,就是捕头看到他也不会认出来了。
林沐鱼随即从怀里拿出一颗碎银递给店小二,店小二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再也没有阻拦,随即说道:“这位爷,楼上请了。”
林沐鱼上了酒楼后,来到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以他现在一个乞丐的身份当然不宜在酒楼大吃大喝,再说他现在是来打听消息的,母亲和妹妹现在还不知道下落,哪里有心情吃喝呢。
林沐鱼只是要了一盘花生米,还有一壶黄酒,坐了一会,就听到有人议论。
这些人议论的话题很广,不管是奇事,还是怪事,还是新鲜事都会议论一番。
不过,这些并不是林沐鱼想要听的,他只是想知道他的母亲和妹妹怎么样了。
林沐鱼又听了一会,还是没有人说他家的事情,当然了,他怒杀恶霸儿子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现在也算不上新闻,不比一个星期以前,酒楼的人几乎天天都在议论。
林沐鱼本想打听一下他的母亲和妹妹,但又怕暴露,引起别人的怀疑。
于是,林沐鱼只得耐心的等待,要是他一盘花生米吃完,还没有听到他母亲和妹妹的消息,那就只好问了。
不过,他一盘花生米还没有吃完,还是有人说起了他的母亲和妹妹。
只听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说道:“可惜了小小和林翠两个大美人。”
“是呀,真是可惜了,听说小小和林翠明天就要开刀问斩了。”另一个男人也接着说道。
“这两个大美人不仅可惜,还冤哪,本来李善良的死就是罪有应得,才被傻子杀了,小小和林翠何罪之有?”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又说道。
“你说话小点声,不要被鹰爪听见了。”一个妇人说道,还紧张地看了看酒楼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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