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的她比现在要憔悴很多,眼神是满满的绝望和失落。
也是站在这里,一边开着水龙头,一边看着镜子。
只不过那时的镜子是破碎的,被击中的地方还有着几抹刺眼的鲜红。
而她的右手正紧攥成拳,一滴滴的流着血。
很明显,镜子是被她亲手打碎的。
她……为什么要做这种自残的事?
唐晚还没从这份疑惑和震惊中回过神,刚刚走进卧室,看到这一幕的司南渊却步伐极快的走到唐晚的身边,脸色黑的厉害,不由分说的直接将唐晚从洗手间里扛了出来。
丢到床上。
不过说是丢,他松手的时候唐晚和床的距离已经很短了,并不会摔疼她。
但他的脸色还是着实吓到了唐晚。
唐晚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司南渊。
不知所措。
司南渊从唐晚那双澄澈的眼眸中看到自己此时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一次失态了。
天知道刚才在他看到那一幕时,脑海中想到是……
是他在这方面的神经太敏感了。
他迅速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沉着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好在这一次他还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拖鞋都不穿,肚子又不疼了?”
“……啊?”她刚才没穿拖鞋吗?
所以司南渊才这么生气?
她……她差点就要以为司南渊是担心她看到的那幅画面上的事会再发生,才会那么急,那么气。
是她太敏感了吗?
是吧……
司南渊没回答,在床边坐下,直接拽过她的一只小脚,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去暖她的脚底。
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冷。
唐晚一惊,本能的往回缩。
暖肚子也就罢了,这……这暖脚……是不是有点太……太……
可司南渊不撒手,她又怎么可能收得回去。
最后只能红着脸,任由他把自己的两只脚都焐热了,塞回了被子里。
全程都没敢看他。
直到司南渊离开了卧室,才敢重新抬起头。
唐晚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
而离开卧室的司南渊,何尝又不是这种心理。
他走回到书房,站到床边,点了支烟,收了收思绪,平缓了一下心情才拿出手机,打到了顾南少那里。
“说吧,什么事。”顾南少刚一接通电话就开门见山了。
他早就习惯了,要是没有事,司南渊是不可能给他打电话的。
司南渊缓缓的吐出口中的烟雾,声音缓慢且清晰。
“我要一种纯中药成分,对身体没有伤害的可以缓解经期疼痛的药。”
“有是有,但是符合你这些条件的,效果来的都有点慢。西药来的能快点,伤害也不是很大,不考虑一下?”
“是我的命令不够清楚?”
“……得嘞,我明白了,待会就给您,哦不,是给您的小太太送过去。”
“啰嗦。”
司南渊挂断了电话,身后的书房门却被敲响。
是阿帅。
“渊主。”
“进。”
阿帅推门而入。
“渊主,阿俊刚刚给我打过电话,让我向您汇报,M国总部的事情已经全部安排好了。”
“嗯,让他回来吧。”
正好唐晚身边还缺一个日常保镖,阿俊的性格和身手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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