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就你这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居然还敢肖想顾少,不知天高地厚。”葛月讥诮地扫向郑果,数落一通后,又骂起葛文涛:“你是想给爷爷治病想疯了吧?怎么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领?简直丢人现眼。”
而当其话说完后,再转到顾修辰身上时,顿时变是温柔不已,声音都发嗲了,与其现在形象当真是一点都不符合:“顾少,请别介意,我这个侄子自小就荒唐,没有想到大了也没能改变这习惯。”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你跟修辰很熟吗?有什么资格来骂本姑娘?”郑果冷冷在扫了葛月一眼,道:“一个祖宗出来的,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这是摆明了抬高葛文涛,贬低葛月以及其他对她无理的人。
葛月向来高傲,嚣张跋扈惯了,陡然听到有人如此骂她,她又如何能忍?抬手便往郑果脸上招呼去。
“你一个没人要的野种,也敢骂我,我非要好好地……啊……”教训二字未及出口,已然被一声尖叫给取代了。
垂首看着手心里扎着的针,葛月气疯了:“你居然敢用针扎我?”
“已经扎了,何来敢不敢?”郑果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葛月一眼,然后笑眯眯地对顾修辰说:“修辰,你来了正好,我有东西要给你,你等一下啊。”
她的玉佩还没有做好,只能暂借一方天地了,她回头问葛文涛:“有没有什么安静的地方?借我用一下。”
“那我爷爷……”葛文涛自震惊中回神,问道。
不过,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郑果的眼神给骇得生生收住了,转而道:“就这屋里就有一间书房,如果郑小姐你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说话的同时,郑果已经钻进里屋去了。
她将门关好,取出之前买来的玉佩,以及符笔、药水。
她先将玉佩在药水里浸泡过,尔后咬破手指,以符笔沾血在玉佩上画符,等到符浸入玉佩,完全看不出痕迹来了,她才将东西拣好,拿着玉佩高高兴兴地出了屋。
一开门,她就看到葛月在顾修辰跟前不停地晃悠,她心里不爽了,这丫的是要跟她抢人?
哼!但凡想要跟她抢人的,杀无赦。
她如旋风般奔到顾修辰跟前,伸手拉过他往另一边走,一边走,一边道:“那个女人没什么好的,你可千万不要动心思啊。”
顾修辰有些好笑地看着郑果,郑果将他拉到其自认安全的地方,尔后才将手中的玉佩递过去:“这个玉佩你拿着,要时刻带在身上,不能离身。”
“为何?”他应该果断拒绝的,可奇怪的是,他竟接口改问道。
微微眯眸,这可实在有些不像他呀!
“因为这个能保你平安啊,你试试,冰冰凉凉的,你体质爆发的时候特别有效,它可以帮你减轻痛苦,如果有人想要加害你,它还能帮你挡下攻击呢。”边说,郑果边把玉佩往顾修辰脖子上套。
可惜,她的身高差了点,始终挂不上去,她一急,直接跳起来了,这一下用力太猛,直接把顾修辰给扑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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