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乔怎么也没想到,宁殊竟也会调戏她了!
听她说他嘴巴甜,宁殊居然会说:“甜不甜,你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就歪头,想吻她,却被她笑着躲了开去。
少女笑得狡诈如狐,她就知道,他双手是湿的,所以不会抓她,现在冬天了,他会怕冷到她了。
她故意躲在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笑道:“宁殊,你学坏了。”
他也不否认,只问:“你不喜欢?”
顾玉乔道:“没有,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顿了顿,她又补充,“每次为我洗手作羹汤的时候,我最喜欢!”
话刚说完,她的双手忽然被拉开,前面的人转过身来,俯首吻住她的唇瓣,又啃又舔,然后评价道:“没你甜。”
明明该是腻歪肉麻的时候,顾玉乔却忍不住觉得好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好笑。
接着,她就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她反握住宁殊的手,惊奇道:“宁殊,你的手怎么是暖的?”
他的手一向温度低于常人,而且刚刚还碰了冷水,可是现在,居然是有几分温热的,握着她的手,感觉好舒服。
宁殊淡淡解释:“内力。”
少女眯了眯桃花眸,“怕冷到我?”
绯色薄唇微勾,“嗯。”
少女摇着他的手,甜蜜地笑问:“怎么办,你对我这么好,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对你好了!”
宁殊认真道:“一直陪着我。”
顾玉乔肯定道:“那是当然!不过没有更具体的,无法体现我对你也是一样的好。”
她说着,就不自觉咬起大拇指指甲,低头沉思:“我都被你养成一个生活白痴了,针线女红和厨艺都不会,甚至束发也不会……”
宁殊见她苦恼的样子,忍不住拿开她咬着的手指,“我会就行了。”
顾玉乔一脸傲娇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我还是觉得,我得为你做点什么……”
宁殊再次伸手,将她的眉心抚平,“这个也让我来想就好了。”
顾玉乔:“……”你这是把我当白痴在养吗?
……
这一天,张地主家也很郑重的在祭拜灶神。
张地主跪在灶前,嘴里念念有词。
“赵家恶行昭昭,曾横行乡里、欺行霸市、纵奴行凶、残害良家女子,更甚者,十年前对我张家谋财害命,天理难容,我儿乃替天行道、以牙还牙,望灶公与玉帝美言几句,莫要怪罪……”
张铭煌并不知道,自家老父亲正在担心灶王爷去天庭告他一状,已经拜了一个早上了。
他此刻正在县衙,听李捕头回禀牢里的情况。
“禀大人,赵家人当中,并无未食人血肉之人,就连那几个月大的,几岁大的几个孩童,都吃了。”
张铭煌怔了一秒,继而淡定从容地点头:“嗯,知道了。继续说。”
“那五个被割了肉放了血的女人,经大夫救治后,仍无一生还。”
“嗯。”
“把赵家父子单独关押在一起之后,属下每日都去看过他们……”
说到这里,李捕头一顿,“大人,每日的情形都讲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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